人生有多少必然和偶然,世间也有多少注定与无常。
前不久一周内突然失去了两个年过半百或花甲不久的堂亲,引得多少人心惶惶。昨晚我因有人说“剧毒”的话,马上挥锄把一株满树开着美丽的曼陀罗花的树铲除了。
在这个世界的旮旯之地,鲜花遭突然毁灭,瓜果被蓄意压坏早有历史。这也不足为奇。看到好大的南瓜躺在距离通路一米多外,就故意用小车把它碾得“开膛破肚”,人们除了“活见鬼”的感觉,就是不肯抓住证据去与鬼打官司,因为人模样的鬼“见不得人好”是很平常的事,请鬼医病更不屑!
记得在2006年的春天,我从菲律滨初回,耳边就听到有人屡次说,那一棵在楼外西北方向长得一米多高的郁郁葱葱的榕树,以後可能因为靠近挡土墙而破裂了挡土墙。
那棵榕树,本是我不在家时於楼前东南方有人连花盆扔掉的树。只因拙内爱种花,看着那棵树於心不忍其被抛弃,就顺手把它移到楼後西北方的离挡土墙一米开外处空地上放着。没想到,那榕树竟因此把根穿破花盆扎入土地,蹭蹭蹭地生长了起来,以至於远赴菲律滨未一年的我回家後,那榕树已经从被抛弃而变成方圆一米多高亭亭如盖鲜绿可人!对有人说它会影响到挡土墙我不怎知道会不会,但还是不忍害死之,於是我自作聪明地挥锄把它迁移到立挡土墙远好多的地方,没想到大概因为移植中斩断其中根伤了它的元气,它因此死了!
一棵好树就这样死了,爱树死的人固然高兴,我却觉得好可惜!但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後来我才知道,榕树在民间是“风水树”,一般不随便种,也不随便毁。我也看到学校有移种榕树的往往还把榕树苗扎上红布呢。可是无知的我就害死了一棵榕树!
後来我更真切想到,楼後挡土墙本来是倒塌而後重新马马虎虎砌上去的,连正常以水泥粘合都没有,早已整排鼓着大肚子随时可能再倒塌,而不修葺好它的人也死了。如果没害死那榕树,十多年来它已成参天大树,就算挡土墙坍塌它也能以它坚固伟岸的身躯为本楼人挡住一些风险。可是,某些人动了口大提意见,无知的我动了手迁移而害死了它,我有无知妄为之罪,榕树无罪!
昨晚我立刻挥锄斩杀的曼陀罗花树,是我几年前亲手种植在楼後西北方离挡土墙一米开外的花树,早已长得两三米高四处掩映,每次层层叠叠开花花香扑鼻而倩影迷人。花朵如同吊灯花般浅白的叶子黄色的花心,多少路人啧啧称赞拍摄存照,有的还特地取干移植到他们自己的家园旁种植观赏。
已经灿烂了好几年的曼陀罗花就那样繁花依旧着。虽然我们听说它的叶子与花都有微毒,但是花的香味可以驱逐蚊子利大於弊。可是昨晚有人说那花是有“剧毒”,我不是植物学家不与之理论丶也不冒着被“剧毒”舆论压力硬撑,加上大概两年前,也是我亲手种植在楼外东南方向的一个被“莫兰蒂”台风拔掉的枇杷树的空树穴的一棵曼陀罗花,同是长得郁郁葱葱绿树成荫花开喜人,却莫名其妙突然在一天内枯萎。那就知道有人对它恨之入骨暗下杀手!既然如此,如今“剧毒”无非是个借口,我不肯计较,当夜立即在灯光下挥锄洒汗把它铲倒夺它一命,免得跟“剧毒”论者靠近枉耗精力。
但过後我才知道,这种曼陀罗花还能治心脏病呢!杀它当然是以他为“剧毒”者高兴,或也有人有些不忍也未必愉快。但毫无疑问的是:曼陀罗花也是无罪!
自2006年至今十三年,我亲手害死了一棵榕树和一棵曼陀罗花树。这不是生命的轮回,而是折射这在世界的旮旯之地处世的变奏曲。不错,我仍在旮旯地的更旮旯处的“不毛之地”,认认真真养育着一些蔬菜瓜果,让它们陪伴我默默无闻的人生。也不少人在夸奖我的认真培养以及蔬菜的美丽!
我不时为此扫清楼外矌地的枯树叶焚烧,化垃圾为肥料丶不时变化着种植的品种“学农”,尝试一下无喷药种植而与某些昆虫和低等动物共享劳动果实,算是在旮旯地方的“黄连树下弹琴——苦中取乐”。
在这种旮旯地方,还出现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种种“人渣”,或故意歇斯底里日夜惊扰四邻丧心病狂丶或毫无诚信与人情唯利是图不择手段丶或做工缺德才出尔反尔耽误正事有始无终等等。这真应了一个传说:农村人或特别朴素厚道丶或特别卑鄙野蛮!
树花无罪,繁荣有回!自然界的道德及树与花,都是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在这样的旮旯地方,树花是无罪的丶善良与勤劳造福也是无罪的!刽子手可以屠杀或误杀花树瓜果於一时,但是不可能阻挡道德与繁荣的回归!在生活中,虽然有过一些“好针易裂鼻,好人易过世”与“好死不死,好留不留”的憾事丶也有“作恶作毒,骑马戚酷”的恶人逍遥法外的事,但是——
我相信:妄图损人最终将自害的“人面东西”与“狐媚”是有罪的丶他们也是必将身败名裂的!
我也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时间一到,一定全报”!
写於2019年11月19日晨